二十三、蕊蕊和小雨

一民和华世伟把教育孩子当成乐趣，而不是负担。后来发现，教育孩子，意义重大，不是一件轻松的事。　

夏天的一个中午，乌云遮天，狂风大作，电闪雷鸣。炸雷巨响，一个接着一个。雨儿躲在妈妈怀里睡觉。蕊蕊也往妈妈怀里躲。妈妈拍着她的背说：“做好人，就不怕雷打。”蕊蕊睁大了眼睛问妈妈：“怎样才做好人？”妈妈说：“比如，不说谎话，比如，对别人好。都是学做好人。”蕊蕊点点头，接着说：“比如，听大人话；比如，能吃苦，是不是？”妈妈说是。蕊蕊说：“我要做好人。我不怕打雷。”爸爸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她。后来，蕊蕊就不怕打雷。打雷时，她自言自语：“做好人，不怕打雷。”

一民经常和华世伟交换对抚育孩子的看法。他主张孩子从小要过艰苦生活，培养吃苦精神，华同意，但做得不坚定。他提出严管孩子，不要迁就孩子，华同意，遇到具体事情时有差距。他要求，以自身为孩子树立榜样，身教重于言教，华做得很好。华做事有耐性，有函养，胜过一民。一民遗失在家里的东西，找不出来急得团团转，华总能为他找到。孩子们从妈妈身上学到了耐心和细心的品行。夫妻俩热爱读书学习，给孩子们留下深刻印象。一民和华时常一人捧一本高中课本，共同补习了高中六册语文。星期天抽出时间，一问一答，做作业，解题目。一民看完报纸，华也坚持看一遍。两个孩子在书香气息中成长。

同在一个局上班，一民每次上班比华世伟早，下班比华世伟迟。

这天中午，华下班，淘了米下锅，插上电，新买的电饭锅投入使用。正洗菜中，一民回来，自行车在院里一停，即问蕊蕊和小雨哪去了。华说在前面大院玩。一民转身要去大院，华说：“你别去。他们正与小鸟玩呢！每次，只要他俩到大院，就会引得小鸟下树和他们玩。”她引一民穿过厅堂进入南门小院，透过花墙看大院。大院预制厂工人定时十点钟下班，整个大院沉寂无声，沿墙下的一排排榆、杨、枹桐等树木高高大大，风摇树冠，树冠上小鸟成群飞来飞去。

雨儿蹲着伸出一只手下向前挪动，嘴里小声学着鸟叫，他面前，十几只麻雀、喜鹊，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儿正向他靠近。蕊蕊紧随着弟弟身后向前移动，小声说道：“小鸟，你好，你好，小鸟，认识我们吗？我们是朋友。”

小鸟就跳着向她和雨儿喳喳。燕子胆儿 ，在他们头顶上叽叽喳喳地鸣叫不停，低飞盘旋。麻雀们渐渐围近他们，在他们身边一米左右的地方抬头向他们叫着。雨儿小声与它们说话。

一民就用身体去碰华，说：“你生的好儿女，小鸟都被他们吸引来了。”

华说：“亏你下的好种子啊！”

一民拥华进屋，从背后搂住她，向她身上拱着，华手中正拿着炒菜的锅铲，只好高举着手，说：“松开手，菜糊了，你又要发火。”挣脱他，向厨房跑去。一民跟过去，仍从后面搂住她两座圆锥型的山峰说：“吃一口，吃一口！”华微笑着提起一只胳膊，让他掀衣揭罩嗍了一口又一口，说：“好了，好了，去跟你的儿子女儿玩一会吧。十分钟内回来吃饭。”

一民蹦蹦跳跳地向南大院去了。刚转过内大门，他放轻脚步，担心惊吓了小鸟。

刚搬到这里的时候，雨儿才会说话，常常一个人到大院与小鸟对话。小鸟在他近处叽叽喳喳，歪头看他，叽叽喳喳叫他，有一只鸟经常伸长脖子低着头对他小声咯咯地唤他，边唤边朝后退，雨儿挪着身子跟进，跟到一棵树下，小鸟对着地上一条小虫叽叽低叫，引他过去，请他吃虫。姐姐蕊蕊在不远处的沙堆上玩，不时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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